【#國際禁歌🇹🇼】《熱情的沙漠》的歌詞,其實很難挑剔政治不正確的沙石,卻居然一度成為台灣禁歌,據說問題出在歐陽菲菲演唱的一聲「呀」:「我的熱情~呀~好像一盤火……」被當作男歡女愛的呻吟聲,在當時的禁歌指引,已經不被容許。依循這思路,歌詞的「你給我小雨點/滋潤我心窩」、「我給你小微風/吹開了花朵」,說是比喻性愛動作和過程,也無不可。但這樣也要禁,豈不是禁無可禁?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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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熱情的沙漠》是禁歌、作文要以「拯救大陸同胞」結尾、禁止組黨及辦媒體的台灣「戒嚴」時代已經過去三十多年,回顧戒嚴,台灣民眾怎麼看?
熱情的沙漠禁歌 在 何戎 Kelly 幸福大平台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
#謝謝媒體朋友的關心和報導!
https://tw.appledaily.com/entertainment/20200627/JNTUOEKCSWY3RBKLS7CSXUBSKA/
#兒子持續休養恢復中💪🏻💪🏻
趁著兒子休息空檔,和Kelly 何太一起前往欣賞,先前就答應要去看的故事工廠新作品 #再見歌廳秀。
一晃眼,和劇團導演 #黃致凱(我們都叫他蟑螂)的交情已超過10年!他真是一位有才的劇場創作人,難怪是國修老師的得意門生!(好巧!散場後還遇到 #王月姐😄)
#再見歌廳秀,當中有好多屬於我小時候成長的回憶,還有許多至今仍然家喻戶曉的歌曲,像 #熱情的沙漠、#燒肉粽,沒想到以前這些歌都曾經被列為不能唱的 #禁歌。😂😂
每回看完舞台劇,都有些啟發。雖然時代不斷在變,文化型態也在變,但不變的,是人與人之間的那份真情!
而且「變」~是「常態」!
如何應變,才是重要功課。面對疫情衝擊,和面對兒子開刀,都是如此!
#防疫新生活 #看戲戴口罩
#支持藝文界 #一起進劇場
熱情的沙漠禁歌 在 這首歌是歐陽菲菲所唱的「熱情的沙漠」,大家耳熟能詳,但在 ... 的推薦與評價
「我的熱情,啊,好像一把火...」,這首歌是歐陽菲菲所唱的「熱情的沙漠」,大家耳熟能詳,但在戒嚴時代,這首歌可是禁歌喔!理由現在看來非常好笑,因為政府認為歌中的 ... ... <看更多>
熱情的沙漠禁歌 在 Re: 解嚴20年禁歌演唱會- shining3 | PTT娛樂區 的推薦與評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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熱情的沙漠禁歌 在 [情報] 唱一首禁歌,關你三年:戒嚴年代的歌唱獄 的推薦與評價
https://www.peoplenews.tw/news/3d62db24-5415-4912-9b59-91e077d7a5f5
高中歷史--白色恐怖補充教材 (2)
2015-09-20 16:44
[完整介紹]
李禎祥
文史工作者,台大中文系畢業,政大台史所肄業。
曾任職《自由時代週刊》和《黑白新聞週刊》。
長期研究戰後台灣人權和白色恐怖,旁及對台灣史的種種思考。
本系列專欄文章,都可視為作者的「台灣懺悔錄」。
唱一首禁歌,關你三年:戒嚴年代的歌唱獄
戒嚴時期禁歌一籮筐,謝雷的〈苦酒滿杯〉是最有名的禁歌之一。
(圖片取材自網路)
https://goo.gl/NRZQ7A
1952 年 4 月 14 日,台灣省保安司令部發出一則有趣的公文,
由台灣省警務處長陶一珊(歌手陶喆的阿公)轉發各縣市警察局:
「據報,目前本省民間音樂劇團所吹奏之樂譜,多屬日據時代樂譜,
其中尤多日本軍樂譜。
本省第二次新兵入營,高雄車站歡送時,竟吹奏日本軍艦進行曲,
聽後似有日閥捲土重來、又在台灣徵兵之感。」
這則公文畫面豐富,彷彿為吳念真的舞台劇橋段,
或王童、陳玉勳的電影情節「量身訂做」。
不過作為全台最高特務機關的保安司令部,顯然對這些活動很反感,臉色一沉:
「希徹底調查民間樂(劇)團使用之日本軍樂歌譜,嚴予禁止取締,以正聽聞,
並規定其吹奏反共抗俄歌曲及我國軍歌樂曲等。」
這就是戒嚴年代「禁歌」的一幕情節。
「禁歌」這個主題,雖然很多人討論,但主要集中在歌曲本身。
事實上,整個廣義的「禁歌」,不僅查禁歌曲,還查禁相關的音樂活動,
以及處罰唱禁歌的人。
許多人因為唱禁歌而入獄,甚至有人被判死刑!
戒嚴年代,查禁歌曲近 900 首
另一方面,當局在查禁「反動歌曲」或「靡靡之音」的同時,
也推出「愛國歌曲」和「淨化歌曲」。
愛國歌曲的數量,學者李筱峰曾收集到 315 首;
淨化歌曲應該更多。
這些「為政治服務」或「因應政策需要」的歌曲,藝術性和趣味性當然遠不及禁歌。
但那是一個「非常時期」,不正常就是正常,正常就是不正常;
什麼歌該唱,什麼歌不該唱,老大哥說了算。
台灣最早大量查禁歌曲,是 1947 年二二八前夕。
當時國共戰爭已經打得火熱,但主要戰場在華北,東南沿海仍歌舞昇平,
看在國民黨眼中頗不是滋味。
1947 年 2 月 8 日,行政院發出訓令,聲稱:
「沿海一帶城市,在淪陷期中受敵偽文化之麻醉,流行各種淫靡調曲…
於社會人心影響至巨,仍應嚴加取締。」
這些歌曲內容談不上「淫」,但就是「軟」,主要是情歌;
也有少數左翼歌曲,
如聲援西班牙人民反法西斯內戰的〈保衛馬德里〉和〈前進西班牙〉。
這次流行歌查禁了 89 首,外加 52 首雜曲、相聲、戲劇等。
被禁的情歌,多是當年走紅的金曲,
如天涯歌女、桃花江、桃李爭春、莫忘今宵、滿場飛等;
歌手也是周璇、嚴華、姚莉、姚敏、白虹等大牌明星。
這則禁歌訓令,也發給台灣省行政長官公署。
因此台灣人很早就聽不到這些 1930 年代走紅的歌。
不過至少有一首在被禁之前,先由陳達儒填上台語歌詞,因而保留下來,
那就是由〈桃花江〉改編而成的〈桃花鄉〉。
1949 年底,國民黨敗退來台。
1950 年 6、7 月,擴大查禁歌曲,在 1947 年的名單基礎上繼續補充,
總共禁了 162 首歌,
新禁歌曲包括夜上海、何日君再來、等著你回來、良夜不能留、如果沒有你、
義勇軍進行曲等。
當時還沒禁到台語歌。
往後禁歌逐年增加。
1961 年 6 月,警備總部公布包括〈三年〉在內等 257 首禁歌,及十項查禁標準:
一、意識左傾,為匪宣傳;
二、抄襲共匪宣傳作品之曲譜;
三、詞句頹喪,影響民心士氣;
四、內容荒謬怪誕,危害青年身心;
五、意境誨淫,妨害善良風化;
六、曲詞狂蕩,危害社教;
七、鼓勵狠暴仇鬥,影響地方治安;
八、反映時代錯誤,使人滋生誤會;
九、文詞粗鄙,輕佻嬉罵;
十、幽怨哀傷,有失正常。
1964 年,警備總部和省新聞處公布的禁歌有 486 首;
1988 年增加到 898 首──
這大約就是戒嚴時期禁歌的總數。
這些禁歌把很多台語歌禁了(如雨夜花、燒肉粽、杯底不可飼金魚),
把很多華語流行歌(如負心的人、熱情的沙漠、今天不回家)也禁了。
如果用數字排列,
從給我一個吻、三八歌、十三點、五月相思、一家八口一張床、一年換二十四個頭家、
五寸相思六寸愛情,
一直到月兒彎彎照九州、愛你三百六十五年等,可以排出洋洋陣容。
這是一場意識形態的大作戰。
國民黨政府的意識形態是右派的、反民主的、大中國的、軍事化的,
和這種意識形態不對盤的歌曲都會被禁。
情歌一定要含蓄,不能太刺激或太哀怨,否則會「軍心渙散」。
禁到後來更是杯弓蛇影,如橄欖樹、向日葵、一條日光大道等,
都因歌名或歌詞被疑為有「中共概念」而遭禁。
這些禁歌史,其他文章多有述及,茲不贅述。
與此同時,官方也推出一系列反共、愛國、戰鬥歌曲來「鼓舞士氣」。
如 1949 年由孫陵作詞、李中和作曲的〈保衛大台灣〉,就是殺氣騰騰之作:
…敵人來一千,我們殺一千!
敵人來一萬,我們殺一萬!
完全徹底乾脆殲滅,絕不放鬆奸匪生還!
殺盡共匪,打倒蘇聯!
保衛台灣,保衛民族聖地!
反攻大陸,光復祖國河山!
但正經八百推到極致,稍微一撥,就會變成最不正經。
這首歌唱沒多久,就讓人想入非非,覺得好像迎合共匪「包圍打台灣」,
隱藏邪惡的陰謀。
於是〈保衛大台灣〉很快從三軍教唱,變成全面禁唱。
還好孫、李兩人都是有名的「思想忠貞」人士,沒有受到追究。
歌唱之獄:輕則感化,重則死刑
相形之下,另一個相似的案例就沒有那麼幸運。
1960 年代,有一首慷慨激昂的愛國歌曲〈命運靠自己創造〉,原本歌詞如下:
天不靠,地不靠,本領最重要。
有理想,有目標,努力向前跑。
鼓動時代的高潮,開闢自由的大道;
消滅那豺狼虎豹,命運靠自己創造。
靠自己創造,靠自己創造,靠自己創造!
不過這段歌詞,根據官方指控,一位海軍士校生沈有聰將它改編成:
天不靠,地不靠,跟著共匪跑。
帶著槍,帶著刀,跟著共匪跑。
鼓動時代的高潮,開闢自由的大道;
消滅那豺狼虎豹,雞巴靠自己創造。
跟著共匪,跟著共匪,跟著共匪跑!
從沈有聰只有 17 歲,這首歌是私下在唱,
加上「雞巴靠自己創造」這種無厘頭歌詞來看,很難看出他有任何「犯意」。
簡單來講,這種改編就是時下典型的 Kuso,好笑好玩,上網或許還有不少點閱率。
然而沈有聰生錯了時代,軍方不懂幽默,不許雜音,將他以「為匪宣傳」罪判刑 3 年。
無獨有偶,和沈有聰同校也是同年紀的沈孝峰,
也被指控將這首歌改唱為「天不怕地不怕,只怕踢正步,
跟著共匪打倒中華民國」云云,被依「為匪宣傳」罪判刑 3 年 6 個月。
唱歌原本是輕鬆的,但戒嚴年代的氣氛草木皆兵,在言論獄、文字獄之外,
也不乏「歌唱獄」。
1952 年,一位文書兵韓天琦,被官方指控在部隊編唱「為誰辛苦為誰忙」的小調,
「擾亂軍心」,被交付感化。
1958 年,高雄一位公務員褚耀,被控在他的宿舍唱〈流亡三部曲〉,
並被搜出日文版的《魯迅全集》,交付感化;
1960 年,一位判刑 10 年的政治犯謝克倫,刑期屆滿卻在獄中唱「匪歌」,
加判感化 3 年;
1963 年,一位廣東人余珠,
也被控在寢室唱「匪歌」〈我是一個兵〉並書寫「抗美援朝」文字,也被交付感化 3 年。
秧歌是中國陝北的民間歌舞,1940 年代被中共改編利用,作為群眾運動工具,
發揮強大動員力量,為國民黨政府所忌。
台灣白色恐怖期間,至少有四起政治案件與之有關:
周烈才案、劉民康案(兩人都因在 1954 年扭唱秧歌舞,被交付感化),
陳恆昇案(1953 年以簫子吹奏秧歌,1960 年發表二二八言論,
提到蔣軍對台灣人掃射、活埋、裝麻袋丟河,判刑 7 年)、
李振風案(國校教員,教學生抄錄船夫曲、秧歌舞曲、我們為什麼不歌唱、蘇聯民歌等,
又經常閱讀「反動書刊」,1962 年交付感化 3 年)。
「歌唱獄」一般都判感化,但極端的例子是死刑。
1955 年,一位 25 歲的台北工專(今台北科技大學)學生宋錫璋,
被調查局追究他從 1945 年到 1950 年的舊帳,
包括讀杭州中學時看左傾書刊、參加學潮;
來台後在台鹼公司「宣揚匪政,詆毀政府」,以及唱〈農民分田歌〉和「偽國歌」等。
這些雞毛蒜皮的細節,顯示特務已經觀察和記錄他多時。
這正是白色恐怖可怕的地方,你永遠不知道哪個(或哪些)親近或陌生的人,
正在將你「建檔」,長期監視追蹤;
待時機成熟,再將你告發,好拿獎金。
宋錫璋就是此例。
但這些小事,即使全部加總,也絕對罪不至死。
事實上,宋原本只判感化 3 年,上呈總統府,覺得太輕,一口氣重判 12 年;
再上呈蔣介石,又覺得太輕,改判死刑。
從感化到死刑,這是筆者所見最誇張的加重判決,極慘的冤獄。
歌唱獄不限於左翼案件。
1980 年代黨外「歌神」邱垂貞,在美麗島事件入獄,
只因為他在現場唱了雨夜花、補破網、望春風三首歌曲,判刑 4 年。
根據呂秀蓮的《重審美麗島》,邱垂貞在獄中受到刑求:
「連續十天坐在椅子上,一遍遍寫自白,四天四夜不睡,拳打腳踢至胃出血。」
邱垂貞案屬於白色恐怖後期,前期的刑求只會更重,不會更輕。
禁歌不只唱的人有罪,賣的人也有罪。
話說台灣早期歌壇,演藝事業最大的「夢工廠」不在光鮮亮麗的台北,
而在很多違章建築和地下工廠的三重。
它是唱片業的大本營,台灣有七成唱片公司群聚於此。
捧紅的歌星,從洪一峰、陳芬蘭、尤雅,到鳳飛飛、江蕙。
其中也有訴求小眾的唱片公司,例如女王唱片,即專門出版中國戲曲,如京劇、越劇等。
但在戒嚴年代,出版中國戲曲的風險不小,只能守舊,不能創新。
1970 年,「女王」負責人黃榕垣被捕,交付感化 3 年,
因為他被控翻製中國評劇《花為媒》影片的全部插曲,灌成唱片,
改名「四季花開」發行。
《花為媒》取材《聊齋》,是一齣娛樂性很高的喜劇,內容與政治無關;
只因是「匪區」出版,就被當局當成「匪劇」列禁。
禁歌不只賣的人有罪,寫的人也有罪。
已故的音樂大師蕭泰然,旅美期間和許丕龍(歌手許景淳的阿爸)合作,
創作〈出頭天進行曲〉。
這首歌在 1980 年代響徹雲霄,參與街頭運動者無人不曉,
蕭泰然卻因此被列入黑名單,直到 1995 年才回到台灣。
台灣戒嚴年代的政治空氣,就像當今北韓。
表面上全國一致「擁護領袖、效忠政府」,其實軍民一片苦悶。
軍人的苦悶更大。
許多老兵不准結婚、不准退伍、不准反攻
(蔣介石的「一年準備,二年反攻,三年掃蕩,五年成功」
成為 20 世紀最大芭樂票),
卻不斷要上政治課洗腦。
心情苦悶,前途茫茫,開始有人厭世自殺。
這些自殺事件很快都被封鎖,除非成為鬼故事在部隊流傳,否則外人不得而知。
不過,一位流亡學生出身、在林口當過兵的殷勝祥先生,
揭露 1950 年代發生在林口的一則禁歌故事:
(某日)天微亮,衛兵看到樹上有「東西」擺動,近前一看,是一名上吊自殺的老兵。
消息傳開,好事者用〈櫻桃樹下〉的調子,換上新詞:
「那老兵一個一個樹上掛,那新兵一批一批回了家…」
很快在軍中樂園、茶室、小餐館、彈子房、理髮店流傳開來,一陣混亂。
國防部急忙派人清查抓匪諜,〈櫻桃樹下〉也變成禁歌(林口地區)。
和前述〈跟著共匪跑〉相比,這首〈櫻桃樹下〉已經不只是 Kuso,而是控訴;
不是一個人的搞怪,而是一群人的共鳴。
如果國民黨政府聰明點,應該知道這種自發性的歌曲,比「匪歌」的威脅性更大。
但這是國民黨自己打的死結,一切只能靠鎮壓。
禁歌雖是小題,卻承載著政治學、社會學豐富的意涵,值得更深入探討。
從戒嚴到民主,就是「唱歌權」從政府轉移到人民手中,
人民不會再因唱歌而被抓去感化、列入黑名單,甚至判死刑,
確實就像太陽花的那首主題曲:
島嶼,天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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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 字心得:現在年輕一輩的可能覺得去 KTV 唱歌已經沒有什麼新奇的,
可能很難理解老一輩的人聽到這些老歌的感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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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 臺灣人的需求金字塔 ◢◣ █ 安全、無毒的食物
S ◢██◣ █ 有錢結婚生養小孩
W ◢████◣ █ 買得起的房子
E ◢██████◣ █ 被老闆當人看
E ◢████████◣ █ 下班還來得及和親友吃晚餐
T ▄▄▄▄▄▄▄▄▄▄▄▄ █ 租得起房子█ 找得到工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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